他。
他的心，有些冷彻。
“小凡，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秦语的目光看向姜云凡，出声问道。
姜云凡神色闪动。
他缓缓开口，道：“能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本想靠我自己的实力争取一个名额，但是现在看来，苏玉等人是不想给我这个机会，甚至想要废了我，那好，那我也不用在对他们手下留情了，只要他们在敢对我出手，我必废他们修为。
师姐，我也是有底线的。
我已经忍到了极致。
希望你不要觉得我是狠毒之人，因为我的狠，都是被他们逼出来的。”
姜云凡的声音，让秦语沉默。
她当然知道。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自然知道姜云凡的为人。
也亲眼看到了姜云凡所遭遇的一切，说实话，眼前的这个男孩让人有些心疼。
他的坚强，更是如此。
有时候，秦语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想护他在身后。
但是姜云凡就像是一头小狼一般，明知道危险，依旧有着一股血性，敢直面任何的危机。
看着那少年，秦语有些恍神。
他最后的一句话，秦语听出了无奈。
他说，他并非狠毒之人，这一切，皆是被逼出来的。
“放心吧，在师姐的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倔强的孩子。”秦语眨眼笑。
姜云凡抓了爪头。
上座，数位长老都是对于姜云凡的表现感觉到震惊。
“此子天赋当真逆天，短短一年的时间，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不愧是姜氏后裔。”说话的是三长老。
对于姜云凡，他们不得不承认。
他的资质，可兼比亲传弟子，甚至是无极宗前三的弟子。
李玄机，秦语和苏玉。
这三人为无极宗这一代顶尖的弟子。
但是，现在姜云凡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不亚于这三人了。
五长老始终不曾说话。
二长老的脸色也不好看。
毕竟败的是他的弟子，若是能给好脸色那就怪了。
他还做不到如此大度。
其他几位长老也都是对于姜云凡的表现微微认可，大长老展飞的眼底露出了一丝笑容。
果然，他选的弟子，就是非凡。
虽然是不能记在他名下的弟子。
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