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宫之中，毫无光明。
就连一丝光辉都没有。
若非姜云凡的重瞳可以在黑暗中之中犹入白昼，怕是寸步难行。
因为，在离开无相门的弟子之后，姜云凡曾经试过，此时他置身之地，即便是玄光都无法当做照明只用。
只能照亮周围一丈。
在远，则无能为力。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何连光明都无法触及其中？”姜云凡有些震动。
人，长时间生活在光明之下，早已经习惯，一旦离开光明，便会感觉到浑身不适应，姜云凡此时便是如此。
这黑暗，让他感觉压抑。
呼吸沉重。
甚至，感觉喘不上气来。
这样的感觉他很不喜欢，犹如堕入无边深渊，永世沉沦一般。
瞳灵现身，他身上闪动淡淡的光辉，站在姜云凡身边，他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晶莹明亮的眼眸频频闪动。
“的确很不舒服。”
他开口：“毕竟是地宫，存于地下之中难见天日因此终年漆黑也能说的过去。”
“但是小凡，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不是与这黑暗有关，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像是有鬼怪跟着一般。”
“胆子小就说胆子小，这世间那有什么鬼怪，就算是有，我也一棍子打死他！”
姜云凡笑着开口。
突然，有风吹过，微凉。
渐渐的，风变得冰凉。
姜云凡的笑容微微凝固，怎么回事？
他眼眸闪动，打量四周，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活动在作祟，他总感觉刚刚在自己的眼前有一道黑影飘过去了。
可是，他却又什么都没看见。
“瞳灵，你有没有看到一道黑影飘过去了？”姜云凡低声问道。
瞳灵摇了摇头。
“没有啊，我啥都没看到啊。”
姜云凡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幻觉。”
一个人看到可能是幻觉，两个人都看到那就一定不是幻觉，相反，也是一样。
原本刚刚紧张的心情也微微放松。
但是，这座地宫充满了黑暗与阴冷的气息，实在是让他喜欢不起来。
“忍忍吧，都是为了宝贝。”姜云凡自我鼓励。
他刚刚来到上界修行。
没有势力，没有背景，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