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那就痛快一些。
“嗯？”
闻言，宁天涯盯着姜云凡，目光灼灼。
显然是被姜云凡的话所吸引。
甚至直接忽略了姜云凡知道他已经跌境的事情。
既然他来到了这里，自然是都知道了。
但是，他更想知道，白泽带姜云凡过来，究竟有什么办法，此子心中又是如何想的。
“没有用，书院散了信仰之力与气运，无法弥补。”
宁天涯轻叹一声。
并非他不相信姜云凡，而是想要重新晋升天象太难了。
那是众生的反噬，对他的创伤太大。
想要复原短时间内根本就不用想。
绝无可能。
“未必。”姜云凡笑道。
“院长，其实妖族并不是绝对一统的，书院依附妖皇朝的信仰和气运散了，还可以依附另外一方。”
此话一出，宁天涯目光闪动，像是从姜云凡的话语之中听出了什么一般。
另外一方？
“你是指妖神山？”宁天涯开口。
姜云凡点头。
“不错，如果院长同意的话，我可以将妖神山的信仰和气运融入书院之中。”
“所以，你的身份是妖神山的帝君？”
宁天涯似笑非笑的看着姜云凡。
姜云凡没有否认。
毕竟，他已经做好了摊牌的准备。
“院长，当初妖神山的妖神帝也是书院的弟子，同属书院一脉，所以，算起来也算与书院有所渊源，如今书院被妖皇城褫夺正统散去信仰与气运另立书院足以说明一切。”说着，姜云凡的眼中闪动锋芒之色。
“我是妖神山的帝君不假，但从未想过动乱妖族，我之所以此时表明身份并非纯粹拉拢书院，同样也因我是书院弟子，当为书院出力。”
“再者，气运之力是我带回来的，但是现在被陆吾夺走，我不愿。”
“我要亲手夺回来！”
“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