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呢？”
姜云凡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瞳灵却卖了个关子。
这让姜云凡心里难受的紧。
就像是听故事，说书人刚刚说到精彩的部分，所有人都在等待下文，然后说书先生醒木一拍，来了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剩下的事情等你的龙神之力继续觉醒之后再说。”瞳灵摇头晃脑的笑着。
“没劲。”
姜云凡白了他一眼。
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有朝一日刀在手，屠尽天下断章狗！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总不能一口气全都跟你说了，听得多了容易胡思乱想，对你目前的状态来说没什么好处。”瞳灵做在姜云凡的身边，轻声道：“等你有足够的实力支撑你的时候，才是全都告诉你的时候。”
“急不得。”
“也急不来，你现在才人皇境，后面还有许多的路等着你走呢。”
姜云凡微微叹息一声。
瞳灵的话他自然是知道的。
当初他能修行时，距离人皇境可谓是十万八千里，那时候他的目标是组祖玄境。
后来，他做到了。
然后，又从祖玄境走到了现在的人皇境。
人皇境，已经可以说是列入强者的存在了，但是，随着眼界的不断提升，人皇境也开始支撑不了他未来的路。
他还需要更强的力量。
天象，天神。
但是，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站在了天神境的层次时，就会发现，其实武道的路还有。
他未知的还有很多。
这个世界也并非他眼前所看到的这般。
“想什么呢？”
身边，见姜云凡没有吭声，瞳灵看着她询问道。
“我在想，武道的极致究竟在哪里？”姜云凡轻声回答。
对此，瞳灵笑着道：“武道那里有极致？”
“太古时期龙神算极致吗？”
“在那个时代，龙神便是无敌的存在，可是不还是难逃死劫？”说道这里，瞳灵的眼中闪动几分潋滟的光彩。
其中的情绪让人难以琢磨。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的话，连龙神那样的存在都无法与之匹敌，我即便是身兼龙神之力，又如何...”
姜云凡说到这里，顿住了声音，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瞳灵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