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何，你该知道。”对于白擎的质问，姜云凡淡淡的回答。
“我向你道歉，放了我弟弟，如何？”
“道歉？”
姜云凡微微勾唇，但是目光仍然冷彻：“我不接受。”
“上嘴唇下嘴唇一碰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就想要换回你弟弟，这样的道歉，有什么意思，这不叫道歉。”
“今日若是我不来，我师姐说不定要命丧在你的手中，九天太清宫的诸位圣姬也必然被你们羞辱，一句道歉可不管用，你们必须要跟他们一样难受，这才叫道歉。”
说着，姜云凡抬起一脚，直接踹出。
“轰！”
神通，踏天术！
这一脚，姜云凡用了六成力。
若是十成力，不要说白擎区区天人境二重天的境界，就算是天人境四重天境界也扛不住。
六成力下，白擎的无双体魄直接崩毁。
周身筋骨全部断裂。
筋脉崩碎一般，整个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去老远。
而在他飞出去的地面上，蹚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一脚，废了白擎的天人境修为，但是并未全废，只是想要在不久之后参加道统之争是不可能了，就算是有天材地宝孕养，也需要一年半载的时间方可复原。
此时的白擎躺在地上，丢了半条命。
鲜血不断渗出。
这他该承受的代价。
不需要看在紫月的面子上。
就算是今日龙紫月在，姜云凡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是羞辱北域，羞辱圣院，羞辱北域天骄与羞辱苏雍皇因该承受的代价！
而围观之人看着姜云凡与他手中的白炎以及飞出老远的白擎，神色各异，这一场圣院与天阿圣境的争锋，谁胜谁负，自然不用多说！
同时也有人的心中在暗暗思量。
被压制了五百年的圣院，怕是要再一次回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