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继续？”
瞳灵看了一眼姜云凡。
姜云凡摇了摇头。
“睡觉。”
那种感觉真的太不好受了，姜云凡有点承受不了。
瞳灵也没说什么。
一夜无话。
第二日，姜云凡再度挑战。
这一次，足足撑了半个时辰，但此时的姜云凡整个脸色都变了。
苍白无比，整个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本以为我的神魂之力已经足够强大坚韧，为何短短半个时辰就扛不住了？”姜云凡虚弱的问道。
闻言，瞳灵笑着回答：“那只是你以为。”
“仙道之力，伟岸无边，神鬼莫测，其中需要掌握的力量岂是你现在区区半仙之境能掌握的？”说着，瞳灵转头看向姜云凡，缓缓伸出两根手指：“现在你有两条路，一是继续如此修行，裨益自然是有的，但缺点就是你需要承担难以承受的痛苦，第二就是向秦黎一样，先将修为提升至仙台境然后在修行仙术，如此最为稳妥，水到渠成。”
其实按照瞳灵所说，他是希望姜云凡入仙台境后在修行仙术。
但姜云凡却想要现在就感悟仙术之力。
所以，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姜云凡最终还是选择了第一种。
他愿承受痛苦，以半仙之境承载仙术之力。
“既然选择了，那就坚持住吧。”
对于姜云凡的选择，瞳灵没有丝毫的震动，仿佛是早就猜到了一般。
相处多年他自是知道姜云凡的臭脾气。
犟的很。
姜云凡目光闪动光彩，坚定无比：“我当初既然能以至尊境之躯承载仙术，如今便能以半仙之境修行准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