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看到了眼前的那道身影，趁着月色，姜云凡看清了他的面容。
李天谕。
不，现在他不是李天谕，而是重瞳者，杨枭！
看着姜云凡，杨枭的眼中闪动冰冷的杀意：“看来你已经有所察觉了...”
对此，姜云凡神色微凝。
他注视着杨枭，随后轻笑一声，道：“杨师兄当真不念同门之情，非要杀我不可？”
这一句杨师兄让杨枭微微一怔，眼底也是闪动一抹震动之意。
姜云凡或许已经猜到他是重瞳者身份这件事杨枭还是有些预感的，毕竟那份神秘的感应并不止有他有，姜云凡同样也有，但是关于他身份这件事竟然也被姜云凡猜到了这一次属实是有些出乎杨枭的意料。
而此刻李天谕眼中的震惊与脸色已经让姜云凡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一千三百年前的神武殿弟子杨枭，便是重瞳者。
被压入镇狱崖困死之后夺舍了李天谕而脱身。
“如果你不是重瞳者的话，神武殿有温以风和你未来必将是纵天仙门十殿之首，我断然不会伤你半分，但是姜云凡你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这是宿命！”李天谕的口中想起了杨枭的声音，他缓缓开口：“命，得认！”
“真的非杀我不可？”姜云凡继续开口：“这世间重瞳者那么多，杨师兄大可以外出仙门修行杀他们，没有必要盯着我不放。”
“既然眼前就有，我有何必远寻呢？”杨枭微微扬起嘴角。
看着杨枭已经朝着自己走来，姜云凡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沉声开口：“杨师兄，这里是神武殿，你现在毕竟是占据着李天谕的身体，你在神武殿杀我，就不怕闹出动静被殿主听到？到那时你觉得你走的了吗？”
“当然走得了！”
杨枭自信的开口：“我既然敢来，自然是有信心能够速战速决！”
“姜师弟，安心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