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报警声,没有任何痕迹,那人带着瓶子消失了。
所有的人十分惊讶,但又无可奈何。
雨新连连摇头,只能在婚礼上等米粒的出现,总不能放一件古董就丢失一件古董。
警察为了国家的宝物,也不愿冒险。
就在这个僵局里,我也感觉到雨新的压力,一天一天接近结婚日期,一天一天感受到这种压力。
还有白纱的我,也让雨新头痛。
我时常和雨新的前未婚妻的幻影重叠。
雨新又担忧我的安全,越来越焦虑。
警察明白,如果失败,让黑市和米粒得手,这个雨新就不存在了。
还牵连到我。
越接近真相,越来越害怕见到那个米粒,雨新有了心的光,他不是米粒,如何面对我!
人的心理极其古怪,爱情让僵局更加的僵。
可是,这一切都会发生的,命中注定,避无可避。
警察很冷静的跟雨新说:“木先生,你现在可以带着梯子女士离开本市了,这里可以交给我们。”
雨新到底是个男人:“不,我要等着他。
伤我半生的人。”
警察犹豫了:“可是,梯子女士是无辜的。”
“她和我一样,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