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疑问瞬间便让宁鸢从困意中瞬间清醒,再一次开始怀疑陆辰安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俯身了。
她双手在陆辰安的身上到处乱摸,好像在寻找着什么被附身的证据。
当宁鸢的手游过陆辰安的脖颈时,他下意识地便躲开了。
这时的宁鸢好像捕捉到了有趣之事,欣喜地喊出了声:“阿兄你这是怕痒吗?”
“我记得阿兄之前好像也不怕痒的啊。”
即使是知道了陆辰安怕痒,宁鸢还是一直在故意挠着他脖子。
以前那是陆辰安不怕痒,如今是陆晋南,或许陆辰安的身体的确是不怕。
但是只要他想到自己和宁鸢是一世夫妻,宁鸢无论摸到哪里,陆辰安都会觉得非常的不自在。
宁母进来时看到宁鸢在和陆辰安嬉闹,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走进来去端放在上面的鸡蛋面,边走便说着:“你俩真的还以为自己还是孩子呢?天天的,便只知道在一起胡闹。”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宠溺,一点也听不出责备的意思。
宁鸢停了下来,先是端着那碗面喝了好几口热汤,“我和阿兄都没成婚呢,都是孩子。”
是啊,在上一世初遇之事,宁鸢站在他的面前便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那样无忧无虑的样子,他每当想起皆会在心中暗暗许诺,定会护她一生。
这时的宁鸢,同先前一样不需要忧虑别的任何事。
只需她自己平安喜乐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