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想到之前翻过的书,立刻奔向书架。
她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弄明白这情劫到底需要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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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二月底,冻雨依旧不停,天上掉下来的冰雹又大又密,砸死了人,这把为了糊口,不得不出来摆摊的百姓又吓了回去。
他们还算好,那些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农民才叫惨。
一日后,朝廷发了告示安抚,又下放米粮,应召青年处理冻冰,才勉强阻止一场民怨。
但国库一开,银子花出去,招兵买马就只能暂缓,天气如此,练兵也艰难。
老天再这样发怒,他还如何起兵踏平天昭?
临渊两日没睡,看着堆成小山的奏折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脸色阴沉的越发厉害。
所有事情都堆在了一处,竟让他都有些乱。
“暗影。”
他黑色的眼压下去,眸色挣扎,良久才继续开口,“寻找公主的事,暂缓吧。”
暗影:“是。”
临渊看向窗外,湖面上的瑶草灯萎靡不振,自从瑶瑶离开后,再没人收起,就这样终日飘摇。
邻水的宫殿除了琉璃宫,就只有他的乾清宫,这也是当初他将乾清宫选为政殿,寝殿的缘由。
只有这湖才是主干,途经这两殿。
别的宫妃殿中的溪水都是从御花园挖渠,连同另一边的湖泊,她们永远不会看见这些瑶草灯。
临渊垂下眼,黑色的睫毛挡住眸色,周身孤寂郁顿。
步步为营走上帝王之位,握住了权力,可是怎么这样累。
“豫竹传来消息了吗。”
暗影:“没有,豫竹王宫守卫森严,更有狼群环伺,属下已加派暗卫潜入。”
临渊嗯了一声,冷言开口:“必须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