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作用之下，她看到的影像是孟舒砚。

她停下脚步，望着他，满腹委屈，眼泪几欲落下。

乔启森看她这个样子，不放心，停下车，绕到人行道上，拉着她，闻到她一身的酒味。

“怎么回事？怎么喝酒了？你现在不是应该上班吗？”

柳菲灵抬头看着乔启森，眼里却是孟舒砚的脸，“你讨厌我吗？你是不是讨厌我？”

乔启森愣了愣，“怎么会这么说，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柳菲灵忍着眼泪，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你让我怎么想？”

乔启森以为她说的是U盘的事，他自然是知道天兆在上一次竞争中失利的消息，要不是有柳菲灵的这份资料，龙腾也绝不可能提前洞悉，并且大幅度提高了竞价，才暂时有了一点点优势。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我的确看了那份资料，是我的错。

菲灵，我并没有想拿来为自己谋取什么，但是......现在说什么也许都太晚了，对你影响很大是吗？”

乔启森努力解释着。

柳菲灵看到的却是孟舒砚对着自己，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她只听到了对不起三个字，头就晕乎乎的。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喜欢我吗？你从来都不喜欢我，对不对？”

柳菲灵情绪有些激动了。

一听她这话，乔启森更加惊讶了，他以前真的只是当柳菲灵是妹妹一样，但这次回国来重新遇到她，看到她长成小女人的模样，几分成熟又有几分少女天真，轻熟的这种状态，倒真的有些吸引他的目光。

“菲灵，我......”

乔启森扶着她的肩膀，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是不是醉了，我先送你回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