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灵还在嚼着嘴里的东西，没反应过来。
林思思凑过来在她边上低声提醒，“就是洗手间，跟我走。”
拉着她就离席了。
“那个欧阳健怎么回事？自己女朋友坐边上，老跟我聊天是几个意思？”
林思思跟柳菲灵抱怨，她是最讨厌那种聒噪的男生。
一开始只是想着对方是副总裁，以后去天兆上班，也是自己的老板，当然不能得罪，笑着回应他几句，他还长脸了，一直追问下去了，简直没完没了。
柳菲灵笑了笑，“欧阳副总，就是那个德行，你以后就习惯了。”
“你不是孟舒砚的助理吗？一晚上怎么也不见你们说过几次话，怎么回事？”
林思思细心地发现了这个问题。
柳菲灵装傻，“有吗？没有吧，我只是有点饿，先吃饱了再说。”
林思思可是在对面坐着，看得一清二楚，几次孟舒砚想要跟柳菲灵说话，都被柳菲灵完美闪避掉，不是低头吃东西，就是故意坐得远了一点。
“你跟孟舒砚是不是有点什么？”
林思思已经从他们两人的这种态度之间闻到一种叫做暧昧的气息。
“有什么？不就是助理跟总裁吗？”
柳菲灵不想承认。
“说！
我这次面试得这么顺利，是不是他帮忙跟人事部打过招呼的？”
林思思一眼就看穿了真相。
柳菲灵嘿嘿傻笑着，“那也是我极力推荐，他觉得你的确是个人才，才录用的呀，别想太多了。”
柳菲灵找了借口赶紧就先撤退，免得被林思思再逼问下去。
眼看着这餐饭吃完，准备结账的时候，服务员拿着账单过来，孟舒砚直接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