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坐在这里发呆的时候就听见后面有人说话，“狒狒，你一个人坐这儿干嘛？里面不是都开席了吗？”

一听这把声音，柳菲灵连头也懒得回，“那你还不快去，大家都等着你呢，欧阳副总。”

“我等一下再进去，不然太早又要去讲话什么的，太麻烦了。”

欧阳健干脆过来坐在她边上，跟她一起看锦鲤。

这让柳菲灵想起来，欧阳健的确是不太在意这种抛头露面的场合，甚至之前与辉创的合作发布会上，他也完全没有出现，把风头全都给了孟舒砚。

不知内情的人还会以为是欧阳健在天兆被刻意排挤，所以才不登台面，而实际上他自己本人一点都不介意，甚至找各种借口推托这种活动，记者采访，一概不去，同业聚会，从来不来。

他自认自己是死宅程序猿，有那个时间不如敲敲代码，带领开发部一起多研发一些新东西出来，或者是像现在这样跟美女坐着聊聊天也好，在人前虚与委蛇，实在是做不来。

“你这样一点都没有副总裁的自觉，不太好吧。”

柳菲灵白了他一眼。

“有孟石头在，我还用操心什么。”

欧阳健抱着胳膊，“这是我们的合理分工，懂不懂？”

他们俩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估摸着里面的宴会菜都上齐了，欧阳健才拍了拍柳菲灵的肩头，“走吧，差不多了，再不进去，一会儿就没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