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灵回忆起他曾经跟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最终也只能叹道：“我等凡人，攀不起他那样的大神。”

林思思戳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你呀，是太没自信了。”

第二天，欧阳健巴巴地跑来找孟舒砚，还拿着手机给他展示一个视频，“快看快看，这是不是你们家狒狒？”

孟舒砚一看，是一个有年代感的电视节目视频《谁是数学王》，一群青少年选手正在拼解题的速度，那其中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正是少女时代的柳菲灵。

他盯着画质有些不清晰的画面，仔细辨认着。

欧阳健也不知道从哪儿搜来这么一个视频，还跟献宝一样拿给孟舒砚看。

就在他们一边看着视频，一边说笑的时候，柳菲灵进来办公室了。

两个人看到事主出现，下意识地闭了嘴，欧阳健还立马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柳菲灵狐疑地盯着他们俩，总觉得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孟舒砚干咳了一声，说道，“柳菲灵，你每天早上来得比我还晚，不觉得有问题吗？”

这还不是你害的，柳菲灵在心里嘀咕道，昨天晚上居然做了奇怪的梦，梦见自己真的变成了孟舒砚的老板，而孟舒砚则变成了自己的助理。

她一晚上绞尽脑汁来刁难他，结果都被他轻松化解，完成了任务。

脑细胞一晚上都没在休息，当然累，所以大早上才起来晚了。

没迟到已经算是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