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启森淡淡一笑。

柳菲灵忽然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总是觉得乔启森很亲切，待在他身边也很舒服，就是因为他浑身散发着妈妈一样的感觉，有什么话有什么烦恼也可以毫无顾忌地跟他说。

而且他的厨艺真的是没话说，就连柳妈妈也赞不绝口了。

喝过汤，聊过天，为了让柳妈妈早点休息，柳菲灵跟乔启森就一起走了。

乔启森开车载着柳菲灵。

路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随意聊着天。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乔启森才开口对柳菲灵说道：“菲灵，我之前跟你说过要你做我女朋友的事，我考虑再三，还是算了吧。

这样你也不用再有负担，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吧。”

柳菲灵微微有些愣住，但很快她也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好，像以前一样。”

“我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乔启森望着她也笑了，“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

正是看到她这样简单快乐的笑，才让乔启森明白，自己给的只能是这些了，而更多的，她真正想要的，自己恐怕也给不了，其实也许是自己根本不知道。

他总是以为很了解柳菲灵，但当他真正把自己的心意确定下来，并仔细看向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根本从来没有好好了解过她。

她看起来是那么开朗，爱笑，但其实内里藏着一个无比坚毅的灵魂，又时不时会露出一点点小忧伤，总是那么敏感。

也许他们的缘分真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只能是兄妹的关系吧。

即使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