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气氛，孟舒砚干脆给柳菲灵的酒杯里也添了一点葡萄酒，还不忘嘱咐她，“记住，这不是果汁，你就少喝一点。”

刚才在盛音，连啤酒都不准她喝的，现在居然还给她倒葡萄酒。

有时候，柳菲灵真搞不懂孟舒砚在想什么，唯一能懂的，就是他的控制欲已经大到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

不过，柳菲灵还是呈了他这个情，举起酒杯，“干个杯吧。”

孟舒砚笑着望着她，也把酒杯拿起来，“为什么？”

“为健康。”

柳菲灵主动碰了碰他的杯子，听见那清脆玻璃相撞的声音，竟然也觉得有点美妙了。

酒足饭饱之后，柳菲灵瞟了一眼时间，“不了个是吧，已经过0点了！”

难怪相对论会解释说，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不过柳菲灵也忍不住自嘲，不仅是快乐的时光总短暂，单是在孟舒砚身边会觉得快乐的时候也挺短暂的。

“既然都已经这么晚了，你干脆把碗洗一洗，收拾干净。”

孟舒砚一本正经地吩咐着，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柳菲灵就知道他没这么好心，不过既然都已经吃了他的，洗个碗这种小事做一下也是应该的。

把碗碟收拾到厨房，柳菲灵卷着袖子就开工了。

孟舒砚在边上轻描淡写地说道：“收拾完了，你就去书房睡吧，反正这会儿也没车了，我喝了酒也没办法送你。”

柳菲灵手里一滑，差点把一个碗掉地上。

她望着孟舒砚走上楼去的身影，心里默默补充着，老板，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补贴叫做报销出租车费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心甘情愿接受他安排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