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砚盯着她，冷冷地说道。

柳菲灵觉得有点可怕，两天前明明还温柔地跟她说着话，一转脸现在又这么冷酷地训斥着自己。

虽然公私分明，他做得的确是没错，但就这件事本身，柳菲灵觉得自己没错，她的出发点没错，就算是语气上有些太过强硬，她也只是指出大家都看到却没有指出的问题而已。

董明婉的确就是护短，看不见自己的错误，只知道推卸责任。

所以她不能接受孟舒砚这么凶的批评。

“去吧，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孟舒砚挥了挥手。

柳菲灵回到自己办公桌边上，心里却没有一丝反省，而是默默地拿出手机，打开那款久违的欧打BOSS的古装版小游戏。

古装版孟舒砚，好久不见，幸亏没把你删除了，现在还能有个撒气的地方，先砍十刀再说。

下班时间一到，柳菲灵飞快地收拾了东西，然后就准备回家。

却听到孟舒砚在后面叫道：“柳菲灵，你走那么快干嘛？”

她回头看了孟舒砚一眼，没好气地说：“孟总，下班时间到了，今天没有要加班的工作，我不能走吗？”

“还在生气吗？既然知道下班了，那就别为工作上的事烦了，陪我吃饭。”

孟舒砚笑的时候，还真像是从希腊壁画里走出来的天使，只可惜现在的他在柳菲灵眼里，是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

“抱歉，我今天没空，”

柳菲灵说道，还恶狠狠地补充着，“也没心情！”

他能做到上班时训得自己狗血淋头，下班又笑眯眯地让自己陪他一起吃饭，翻脸比翻书还快，号称什么对事不对人，但她就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