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问对方。

“走，去外面说。”

韩少翔四下里望了望，终归觉得这个女厕所不太像是聊天的地方。

柳菲灵回到1楼会场，看到人去场空，简直欲哭无泪了。

第一次代表孟舒砚出席这种盛大的会议，自己居然搞出这样的乌龙。

她捏着放在位置上的文件夹，简直被自己蠢死了。

韩少翔在旁边见她这副模样，劝道：“出这种事情谁也不想，只是你刚好运气不好而已，别太责怪自己了。”

柳菲灵想说话，喉咙一疼，转为咳嗽。

她在楼上一直大声地喊着，嗓子早就超负荷了，简直跟在卡拉OK猛唱了两个小时的高音HIGH歌一样。

“我带你去附近喝点东西，稍微休息一会儿吧。”

韩少翔说着。

柳菲灵嗓子疼得厉害，也干得厉害，听他说喝东西，她现在的确是想喝点什么清凉茶之类的。

过了一会儿，韩少翔开车载她到了一个咖啡厅，环境优雅。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柳菲灵只点了一小壶茶，心情还沉浸在刚才的失败情绪里，一时没缓过来。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毕业没多久吧。”

韩少翔推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