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说了自己叫马越，还真让柳菲灵怀疑他是不是欧阳健的亲戚。

她冷着脸，哈哈笑了两声，“一点也不好笑。”

“对了，你是哪家公司的，老板是谁啊？”

马越顺口问她。

柳菲灵见他似乎很有兴趣继续再聊起去，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再陪着他，不过她还没开口，就看到向涵杰正往这边走过来。

她用眼神示意，“呐，我老板来了。”

马越回头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看到向涵杰之后，立马换了脸，对柳菲灵干笑了两声，“原来你老板是杰少爷，嘿嘿，那我先走了。”

他赶紧开溜，与向涵杰擦肩而过的时候，跟向涵杰点点头打招呼，态度十分恭敬。

向涵杰走到柳菲灵身边，撇了撇嘴，“那小子调戏你？”

柳菲灵飞起眉毛，“他只是跟我说说话而已，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向涵杰低下头，笑出声来，“你居然说我是小人，那个马越是君子？”

柳菲灵嘀咕着，“跟你一比，什么人都可以是君子。”

当然她说的声音很小，再加上场内有音乐声，他没听清楚，却也从柳菲灵的表情上猜出不是什么好话，便凑近了一些，“你说什么？”

柳菲灵换上一个商业微笑，“没什么，这只是随口比喻，向总不用太介意。”

一晚上，柳菲灵也没做什么事情，就跟着向涵杰，到处晃一晃。

看他所到之处，大家都对他小心翼翼的。

也是因为今天晚上大部分到场的都是耀东旗下的签约艺人，虽然他们身价比柳菲灵高得多，但实际性质跟柳菲灵一样，都是给向家打工的，看到向涵杰，得叫一声老板。

他跟人聊天的时候，有时候就带着柳菲灵一起，有时候就自己去。

不过柳菲灵倒是注意了，似乎他找男的说话时，就让柳菲灵自己待着，找女的说话时，就带着柳菲灵一起。

原来是拿我挡桃花呀，柳菲灵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