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知道的?去过家里?”
“是啊,在那坐了好一会儿,老爷子感冒好些了吗?”李映棠关心道。
许清月:“好些了,你这袋子里的啥?我咋看着像枪啊。”
“就是枪。”
“真的啊?犯法吧?”许清月紧张了。
李映棠解释:“气枪,正经场地买的,没有杀伤力。”
“干啥用的?你会使?”李唐伸头望。
“不会买它做什么?”
李唐稀奇了:“谁教你的?”
李映棠笑意渐深:“妈妈教的,她是南省的武状元,因此我和哥哥,自小便学习这些,既锻炼身体又能防身。”
“哟!武状元啊。”许清月羡慕了:“你爹肯定顶顶优秀才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
“你儿子也优秀。”
许清月摸不着头脑,怎么扯到她儿子了?不过这丫头说话一直这样。她笑呵呵道:“我家那个臭小子每天只知道吃好的,玩好玩的,厉害个啥呀。”
李映棠:“小孩子不都这样。”
李唐却懂了,嘴角快压不住,儿媳妇省武状元。
祖宗保佑。
清明节上坟,他必须给祖宗烧个大的。
.....................
双方分开后。
李映棠继续往家骑行,到卫生站时,已经接近下午四点。
将自行车推进储物间,买的东西放回房间箱子里,坐下休息。
约莫五分钟后,秦霰进来,给了她一封信:“法院寄来的,关于论文的么?”
“你为何不拆开看看?”李映棠打开,和他一起浏览内容。
法院让她七日内补充材料的回复。
原来,只靠一张诉状没用啊。
专业的事情,确实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干。
外行真不行。
可惜手里的资金不宽裕,且她也提前咨询过相关的法律问题,这个时候国内的律师加起来不足一千人,免费的顾问分配到她这儿,不知道要等猴年马月。
还是得自己上。
她对秦霰道:“上面写的证据材料,咱们得多准备几份,明晚上带着自备纸张和材料到席岳队里打印,省点儿钱。”
秦霰:“行。”
“还得有人证,包括郭龙试图走后门,以及进村准备拿钱贿赂我们的事情写成材料,得请丁大哥和村民们帮我按个手印。”
“明面请他帮忙,他会不会惹上麻烦?”秦霰很担心将别人拉下水。“村民们估计也不敢按手印。”
“到时候问问,如果他只能暗地来的话,商量一下暗地里的办法。至于村民们,不试试你咋知道人家不敢?还有记者那里收集的受害者控诉信,我得搜罗过来,联合他们一起作证。”李映棠计划道。
“还有件事儿,贺老头那封信你也交给我,复印十几二十份的,寄贺家一封,告诉他们信我们批发了,警告他们老实点儿,否则他们家丑外扬。”
秦霰迟疑了,关乎母亲的名誉,他实在不愿声张。“万一泄露出去,母亲也跟着遭人议论。”
“我可以把信中提到你妈妈的地方改掉。”
秦霰忽地一笑:“我怎么没想到,好改么?”
“好改。”
李映棠写好材料后,重新拿出一张纸,罗列人名:“这些都是见过郭龙和冯文书的人。”
秦霰低眸,程二,程三,程六.........“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吴红说的。”李映棠道:“那天郭龙出村遇见了程三,准备说你治死了程大德,被程二听见了,当时村民们都站你的队。我一听这话去找了程二,问当时都有谁在场。”之所以没告诉他,怕他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