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没立刻订机票。
有点动静,靳泊礼那边就会知道,还没出门呢,人就在半山堵着了。
顾听晚抿了抿嘴,低头,胸口上有一片紫红的咬痕,他根本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发狠到离谱。
脖子上、腿上新添了许多嫣红的吻痕。
一次次的抓着她继续,一回回的抵着她致命的亲吻起伏。
压着她在浴室、在床上、在落地窗上,在沙发上,那间套房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她已经没眼看了。
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下楼,顾听晚皱起眉身上哪哪都不太对劲,孙管家迎面走来,笑容温和,对她露出来的痕迹视而不见,“顾小姐,您要喝枸杞乌骨鸡汤还是喝银耳红枣汤?或者有别的想要吃的,我让厨师去做。”
顾听晚懒得再折腾了。
她饿的前胸贴后背,虽然迷迷糊糊的时候被靳泊礼喂着吃了点东西,可是转而就被按着腰沉在床上,早就消耗干净了。
“都要喝。”
她撒娇:“麻烦给我多来点。”
孙管家笑着点头,顾听晚没等几分钟,热乎乎的汤终于入了胃,整个人都感觉舒服多了。
“靳泊礼去哪了?”
“澳区。”
孙管家道,“先生与澳区有官方合作,最近时常会去澳区。”
顾听晚颔首,思索了片刻,“我想出门买东西,帮我找个司机吧。”
“好,您稍等。”
孙管家离开,顾听晚吃的饱饱的上楼,没拿东西,只在身上披了一件厚实的外套,衣服里装了证件,在接靳苏琦打来的电话。
伦敦时间应该在七点半,她十分意外的开口:“起这么早?”
她在伦敦时,知道靳苏琦不到八点半不醒。
平时与自己联系,通常也在下午,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早接到她的电话。
靳苏琦一开口,紧张又忐忑,整个人好像绷紧了似的,“听晚,我好像做错了事。”
顾听晚的眉头瞬间蹙起,但语气仍旧温和沉稳,很大的安抚了靳苏琦焦躁不安的心情。
“怎么了?不要害怕,慢慢和我说。”
她长吸了口气,“你不要和我大哥讲”
“昨天晚上,朋友邀请我去她家喝酒,喝的有些多了,依稀记得,鸣翰哥哥好像给我打了电话,我”
靳苏琦闭了闭眼,“我好像和他告白了。”
隐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