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护的紧。
那个女孩一月来一次港城,出趟门有车接送,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时刻有保镖陪同保护,也不知道在防什么。
靳斫略带嘲讽:“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女孩不喜欢你,也不愿意待在你身边。”
并没有想到有句话会刺到靳泊礼。
他的情绪总算有了些许的起伏,眉眼更加冷淡,如墨一般浓重,“爸爸,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还有会议要开。”
靳泊礼捞起西服外套,刚要站起来,靳斫冷着脸:“我问你,你还知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靳家到了靳斫这一代,只生了两个孩子,靳泊礼作为整个家族的继承人从小培养,被寄予了全部的希望,培养一个继承人需要耗费大量的心血和时间,来承担重任。
带领财团,严苛到步步都不可以错。
自然一切都需要按照财团的利益出发。
靳泊礼做的很好,从还小的时候就才智过人,所以他才放心的把盛津交到他的手上。
现在他仍然做的非常好,可是靳斫分明感觉到了微微的失控。
让他不得不未雨绸缪。
“你如果不是继承人,当然可以像苏琦那样随心所欲,”
他沉声,“可是你不能。”
靳泊礼低眸,漠然而冷静。
这些话他从小听到大,早就已经麻木。
他扯了扯嘴角,不紧不慢:“爸爸,不劳费心,您既然已经退休,便好好陪妈妈。”
靳泊礼站起来,“我还有会议,先走了。”
靳斫怒不可遏,但是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又说不出别的话来,站在原地气恼的拍了下桌子,感觉头更疼了。
——
顾听晚忙的脚不沾地,半个月的时间飞了五个城市。
三月的下旬要稍微的可以闲下来一些,但是仅限于少跑些城市。
一直到四月初接下的工作才忙完。
期间与靳泊礼的联系不算少,日子就这样平淡又温馨的过去了一个月,来到了顾听晚觉得全年温度最舒适的季节。
脱下厚重的外套,她穿着小毛衣在壹号院里跟在园丁的身边哼哧哼哧的给园子里的植物浇水。
顾听晚有提过一句想要种菜,刘管家还特意留出了一块地,但她太忙了,这件事就这样搁浅,直到今天才想起来。
“种点黄瓜、西红柿和茄子吧。”
她对种地一窍不通,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