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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顾临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池晚言怀疑,其实他才是这场婚姻的受益者。

之前那份婚前协议实在是太过于离谱,池晚言百般抗拒甚至说出了“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领证只办宴席”

这种话,顾临才退让一步,把财产比例调整到她勉强可以接受的程度。

活了三十年,池晚言第一次体验备婚的感觉。

顾家家大业大,这些事情本应该都由下人来处理,但顾临总是嚷嚷着要自己来办,上至请帖下至宴席,婚礼的每一项事宜他都要亲自动手。

池晚言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因为年轻图个新鲜,但没成想顾临是认真的,即使上班在忙,回来后他都会坐在书桌前认真地查看通讯录写请帖。

池晚言又怎么好意思让他一个人操办呢,不过通常顾临都不会让她过手,大部分时候他们坐在书房,椅子挨着椅子,头靠着头,极其亲昵地说着话。

“这个是我的好兄弟,之前在见面会上主动讲话的那个,还有印象么?”

“有的,”

池晚言回答他,笑道,“我在很久前就见过陆总了。”

就这样还嫌不够,顾临和池晚言越凑越近,最后让人直接坐上了自己的大腿。

池晚言窘迫得脸红到耳后根,她僵硬地靠在身后男人宽大的胸膛上,感受到耳后吹拂过来的温热的呼吸,尴尬道:“阿临,放我下来。”

“这回知道不叫错了?”

顾临闷闷地笑,胸腔震动着,让池晚言感到后背有些痒,“好可惜啊,我想亲你。”

“没有叫错,可以亲吗?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