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这其实都是一个误会,最近妾身奉旨训练御林军,疏忽了店铺管理,下人搬错了花瓶,姜大小姐进店打碎了花瓶,误以为有人在陷害她。”
姜予遥听着祁玉楼颠倒黑白的话,忍不住的眼睛一红,悠悠的叹了一声:“有误会的是楚夫人,之前三年,楚府花了我的嫁妆,夫人刚进门没花过,现在却要由夫人赔偿,夫人心里有怨愤,做出什么都能理解,但这不是知法犯法的理由和借口。”
这一番话,姜予遥是要和楚临和祁玉楼硬刚到底了!
楚临脸色变了,他勃然大怒呵斥,一声比一声严厉。
“姜予遥,你不要得寸进尺,当初你嫁进楚府,就是楚家妇,为府里操持中馈怎么了?”
“你本该是被休弃,是玉楼大义善良不计较,才会向皇上表示要归还你的嫁妆,你现在不要胡搅蛮缠,来害玉楼和我的孩子。”
“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能再进楚府,姜予遥,你连玉楼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如今皇上重用我和玉楼,你眼红嫉妒,以为打破一个花瓶,就能得逞吗?”
府尹默默抹汗,楚临的话,还真是有些道理,现在祁玉楼和楚临是皇上面前的红人,遭人嫉妒是正常的,他也不能得罪狠了,一时间,之前要彻查的决定动摇,不如就这样打哈哈过去,说起来,真的是楚将军内宅的事情,一男两女的恩怨情仇,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府尹,不想被牵连进去。
心里打定主意,府尹开始和稀泥,卑微的向三个人行了一礼:“楚将军,楚夫人,姜大小姐,今天这事儿是各位的私人恩怨,不如三位商量着私下解决,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下官就先告辞。”
祁玉楼立即明白府尹这是打算抽身,她立即给掌柜的使眼色,让人将花瓶碎片收走,让那几个刚被放的人立即离开。
姜予遥冷冷看着这一幕,气的冷笑一声,她刚要开口,门外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沈知行大步踏入店中,
“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府尹大人这是推诿之词吗?皇城之中,天子脚下,不容任何冤假错案,既然牵扯到当朝官员,必然要严查到底。”
沈知行说到最后一句话,目光沉沉的落在府尹身上。
紧跟在沈知行身后走进来的林锋,不动声色的走到姜予遥身后,压低声音对她说了一句话后,又快速的后退,站在了沈知行的身边。
此时府尹早就跪在了地上,恨不得原地消失,他今天是踩了什么霉运,连首辅大人都遇到了,他连连磕头,但并没因此就让沈知行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