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四下无人,周贺霄才停下脚步转过身,冷着脸看向聂禹琛。
“聂先生一直跟我和夫人,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聂禹琛这才惊觉自己的行为很不妥当,连忙道起了歉。
“不好意思,是我喝多了,有些糊涂了,认不清路。”
听见这个蹩脚的借口,聂禹琛轻笑了几声,语气却冷淡无比。
“一时糊涂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要一直糊涂。
穗宁心善,我和聂家可毫无交集,谈不上什么旧情不旧情的。”
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让聂禹琛的心直接坠入了谷底。
他知道,以周家的能力,只要周贺霄随口说几句,聂家指不定哪天就从沪上消失了。
聂禹琛不敢拿家族做赌注和他呛,只能咬着牙咽下这口气,转身回到大厅。
还没进门,他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喧闹声,林未延的声音夹在其中格外清晰。
“谈总,您的侄女和我们也有些交情,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喝了我们敬您这杯酒,也不行吗?”
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一听到这句话,他就意识到坏事了,连忙闯了进去。
刚穿过人流走到中心大厅,那句“谈总对不起”
还没出口,他就看见谈织杳拿起电话交了保安。
一时之间,全场都寂静了下来。
其他宾客纷纷一脸幸灾乐祸地看向惨白着脸的四个人。
被冒犯的谈织杳亦是一脸冷色,一点面子也不留,当着所有人的面朗声宣布。
“今天是‘云道’的立项晚宴,不是什么后门捷径,诸位既然拿到了邀请函,还请认真倾听等会儿要开始的发布会,不要学这几位走些歪门邪道,不然被赶出宴会,可不要说我谈织杳没给你们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