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毕竟再多的钱财也要有命享受才是。
江卿妧捋了捋思路,又问:“当年柳嬷嬷告老还乡,那你们可有人知道她的家乡在哪,现在状况如何?”
毕竟已经18年过去,人在不在还是个问题。
几人皱眉,努力回想,好半晌才有一人不确定的答道:“应当是青螺镇吧,我记得之前我们有一次闲聊时,柳嬷嬷曾说过她的家乡靠海为生,而且她对于珍珠的各类品种也是十分了解。”
又是青螺镇,江卿妧皱眉,之前宋婉仪也同她说过这个地方。
她摆摆手,让几人都退下,自己一个人抱着时逾白坐在大厅里,陷入沉思。
时逾白这副模样就足以证明他的生父绝对不可能是寻常人。毕竟时氏她也见过,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因此就只剩下两种可能。
一个是时氏当年为了上位,情急之下找人借精生子,然后那个男人碰巧是妖。另一种可能就是时逾白压根就不是从时氏肚子里面出来的,不过那就更不好找了,毕竟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身上再没有任何信物。
唉,江卿妧深深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灰暗。
“嘶—疼!”
她还没忧郁多久,就被头皮传来的剧烈疼痛打断思路,江卿妧低头一看,就看到罪魁祸首此时一脸无辜的望着她,爪子上还残留着几根长发。
“啊啊啊啊啊!”
看到自己的宝贝头发被抓下来那么多根,江卿妧别提有多心疼了,但也只能无能狂怒。
然后帮小兽将爪子上的头发给摘下来,“时逾白,上辈子我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同你绑在一起。”
她一边摘,一边吐槽道,然而这一摘不要紧,她竟然发现小兽的爪子上还留着几道浅浅的伤疤。
按理来说他都吃了好几颗灵果了,身上的伤早就该恢复正常了才是。
可是现在这样子,想也能知道当时他身上的伤有多重。
也难怪她发现他时,趴在小巷子里一动也不动的。
顾不上其他的,她赶忙从芥子囊中拿出来了一瓶药膏,小心的抹在它的爪子上面。
至于为什么不拿灵果,是因为她也没有多少了。
原身和她都没有在芥子囊中存放食物的习惯,就连那些灵果还是之前她下山时,江父给她放芥子囊中留着她在车上解乏的。
“不许舔,这是药,知道吗?”
她轻轻撸了撸小兽的脑袋,看着它不耐烦的模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