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逸飞和张远,跟在闲庭信步的唐紫宁身后,走进这家位于秦淮区的酒吧,浓重的电子音充斥耳畔,震耳欲聋。
哪怕还没有人气爆满的时间段,依旧随处可见躁动的年轻男女。
“你来过?”
韩逸飞大声的问向前方的唐紫宁。
“啊,这家店是我哥的。”
张远听到后脚步踉跄,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他对唐锋可以说是印象深刻,上次跑的时候把鞋都给跑掉了,没想到他今天还送货上门了。
“你家还开酒吧啊。”韩逸飞同样没想到唐家的业务如此宽泛,有货运、有医院,居然还有酒吧。
“准确的说是我哥打赌赢回来的,对方输了,于是就把整间酒吧抵给了我哥,否者以我哥的性格,他开拳馆都不会开这种东西。”
韩逸飞和张远惊讶的对望,打个赌就输了个酒吧,这得是多大的赌注以及多败家的行为,才能做出如此脑残的决定。
酒吧的位置不错,消费档次也不低,单人消费少则四五百,多则好几万,简直是把印钞机拱手让人。
唐紫宁微微一笑,像是知道他俩在想什么,继续说道:“普通人镇不住这种场子的,没有人脉背景,是不可能开的下去。”
韩逸飞瞬间明白唐紫宁的意思,他家也是做门店生意的,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很清楚,有些基层小鬼的层级不高但的权力很大,如果维系不好关系,每个月让你捐个两三千都是常事。
何况酒吧的生意本来就不清不楚的,要是老板罩不住都兜不起,关门歇业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凡是能看到肉眼可见利益的地方,那里面的盘根错节关系,都会将想挣钱的普通人,牢牢的挡在门外,在勤劳的劳动,都没有“垄断”这两个字挣钱。
三人往里走,在订好的卡座上,见到了拘谨的林乐明。
“你们可算来了,确定是这里吗,喝个酒而已,至于五千起吗。”
“五千,那是低消,酒水费里有一半的钱,都是替你屁股付的。”张远嘻嘻哈哈的说道,酒水是贵,但比酒水还贵的,是闹市区里寸土寸金的地价。
“好了,不白喝你们的酒,低消算你的,其他的都算我的。”唐紫宁双手揣着兜,坐在了韩逸飞的身边。
她是很喜欢在酒吧喝酒的,只不过那帮闻腥而动的男人太烦了,频繁的搭讪太败兴致,所以很少出来玩,今天正好有机会,便一同跟来了。
“紫宁姐果然大气,那位就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