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倒在地上,知道婆母做了决定便难以改变,当下心如死灰。
张嬷嬷送赵文兰回了景和院,拿走了管家对牌。
薛老夫人觉得近些日子薛府流年不利,着人在明华堂安了个小佛堂,诵经祈福。
薛有成一回来便知道了赵文兰因“病”不能管家的事,他赶去明华堂,薛老夫人正在诵经,没有见他,张嬷嬷得了授意,将今日之事细细告诉了薛有成。
“……老夫人说,这些年夫人做下太多错事,若是继续管家,家宅恐难安宁,只希望夫人静养些日子,能理解老夫人的苦心吧。”
这几天接二连三的丢人薛有成心里也是憋着气,确实,赵文兰是拎不清,这些年管家也总出问题,大事小事自己都不知道善过多少次后了。
在他看来,自己媳妇又或是自己老娘,这两人谁管家都一样,若是借此能让赵文兰长长记性,也是好的。
刚走两步,忽又想到周莲,薛有成叫住了张嬷嬷。
“母亲年纪大了,若是辛苦,便叫周姨娘搭把手吧。”
“奴婢待会儿就禀报老夫人。”
薛有成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他倒是有心,什么事都惦记着周姨娘。”薛老夫人冷笑一声。
张嬷嬷道:“侯爷一向看重周莲。”
薛老夫人头也没抬。“周姨娘浑身上心都是心眼子,也就是她没生个儿子,否则这府里早不知道斗成什么样了。”
张嬷嬷不敢接话,眼见薛老夫人膝盖不舒服了,她立马扶了薛老夫人起身,为她轻轻按摩。
“如今照儿也大了,待这些事的风头过去,就请封世子,到时候好好给他挑个媳妇,正好继续管家。”薛老夫人顿了顿,接着道:“这一次,我定要挑个能支撑门户的!”
薛有成本来要去碧沧院,走到半道,又拐去了碧波院。
远远的,就听到赵文兰在哭。
“侯爷,妾身自知愚钝,嫁入侯府后,虽无功劳也有苦劳,妾身生了三个孩子,耀儿命苦,走在妾身前头,当时妾身恨不得一起去了,女儿自幼走失,受尽苦楚才寻回来,照儿又一向不得侯爷看重,我和孩子们,命真的苦啊。”
“好了,母亲也是在气头上,你管家不力,是该受罚。”薛有成自以为安慰了赵文兰两句,却不想对方哭得更厉害了。
“侯爷,那杨嬷嬷,伺候妾身多年,若非你说……她如何会死!金钗也是,母亲都未发现不妥,倒是都怪妾身了,至于那京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