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懂事了。”说完这句话之后,侏儒侧头跟保镖说了一句:“把那家伙的头摆正,让这搔货坐到他老公的脸上去。”
侏儒的话说完,保镖扶正我的身体,浑然不顾我的额头还在缓慢冒血,这时候从画面看去,伤口其实不大,但是额头的血管多,一道细小的血痕顺着额头流淌到我的鬓角处了。
当侏儒说完话之后,我妻子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陶正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就站了起来,因为刚才我妻子下贱的举动,看的这个保镖也有了强烈反应,站起来的同时,裤子遮挡不住他的身体反应,也是高耸成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我妻子整个人都惊呆了,脸上带着惊恐万分的表情,这时候的妻子彻底崩溃,哭喊着不要,从地上站起来,狼狈不堪的向保镖扑了过去。
这时候那个叫陶正的保镖,伸手把厚重结实的烟灰缸拿在了手里。
这一幕让我妻子的恐惧到了极限,因为在刚才,侏儒曾说过让保镖拿着烟灰缸把我的头给砸烂,活活的砸死,妻子不顾一切的从后边抱住保镖的腰,呼喊着他不要。
妻子的表情让我更加的痛苦,似乎那种压抑的绝望从笔记本画面中都能弥漫出来,我怔怔的看着,这一刻我有种想哭的感觉,妻子为了我,为了她的丈夫,已经慌的不成样子。
妻子搂着那么紧,我看着妻子那两团巨大的波涛挤压在保镖的后背上,已经被压迫的变了形。
当侏儒叫停了保镖的举动之后,保镖把烟灰缸刚在了茶几上,转身看着我妻子松开了她的手,保镖笑笑,伸手在我妻子的硕大圆球上又揉捏了两下。
妻子高跟鞋向后撤,刚想后退的时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是这么僵硬的站着,被保镖伸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是不是文胸的感觉不好?刚才我摸进群里的时候,那个内裤虽然性感风搔,可还是碍事。
都脱了吧,穿着也麻烦。”侏儒跟保镖说了一句,紧接着又把目光放在了我妻子前凸后翘的火辣身体上:“脱光了,坐在你老公的脸上,最好把你前门刚在你哦老公的嘴巴上。
这样一来,一边被我干你,一边还能摩擦自己老公的嘴巴,想想是不是很刺激呢?
陶正,看你也兴奋了吧?一会儿咱们俩轮流着来,你先享受一下这个搔货的小嘴巴。
咱们俩前后夹击,还有她老公躺在她身下边做垫子,不得不说今晚玩的也挺刺激的。”
我妻子睫毛不断的颤动着,当看到保镖放下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