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妻子长了个心眼,就一直戴在身上,准备给老马使用的。
毕竟在之前的好几次,临门一脚的清下,都被老马给拒绝逃避掉了。
所以这次的妻子,也算是准备充足。
在我又仔细询问了一下之后,我心里有些复杂。
这个药,很明显是从澜庭会所里出来的药物,而且对于这样的东西,我更知道它的可怕。
一次知道这个药的时候,是李强和江雪这对夫妻,李强跟我妻子用了,结果我妻子一边哭泣着,一边淫荡不堪,控制不住自己,按照李强说的那样跪趴着,像一条狗,求着李强去懆她。
那个时候还是被郭卿敏突然出现给阻止了。
那一次我就知道这药物的可怕,而且还不止这些,就连江雪,最终开发的奴性十足,几乎被调教成了母狗,到现在还深深陷入的不可自拔。
甚至我妻子在被胁迫带到澜庭会所的那一天,也被强迫着服用过这样的药物。
最早我认识马婷的时候,我的那个前任领导,叫做黄石川的恶心胖子,正胁迫马婷进行调校。
在后来马婷就跟我说过,黄石川给她灌了药,也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怖催情药。
对于这样的药物,我心里有种深深的畏惧。
我心里各种疑惑也冒了出来。
妻子留存这样的药物,真的是为了老马准备的?
是留着有别的用处,还是我妻子准备自己用?
是侏儒留下来的,还是强子留下来的?是他们不小心遗失的,还是光明正大给我妻子的?
这其中,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更深层的东西?
这些都是我难以琢磨的想法,我也不能确定。
我脑子正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妻子又继续说了起来,眼下,对于老马和我妻子在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疑问,更加的吸引我的注意力。
等到妻子回到卧室后,老马应该擦拭过身子,在垃圾桶里有几张纸巾的痕迹。
而在爆发过后,老马估计是欲望得到了短暂的释放,所以在此的平躺床上,并且再次把床上的毯子盖在了身上。
妻子端水杯,在刚才的刺激中,老马早就口干舌燥,他在今晚还喝了点酒。
妻子把水杯给了老马,慌张的他接过杯子几口喝掉了。
接下来,恢复理智的老马又难以面对我妻子。
而我妻子也没有继续做什么,而是跟老马在说着话,无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