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弈对那个杀手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是非常的认真,语气是非常的诚恳,就好像是一对老朋友在谈心一样。
听到古弈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个杀手不由得身上的颤抖更加的剧烈。他知道,古弈他肯定会说到做到。不过,他仍然是要紧牙关,坚决不说一个字。
这个时候,那个杀手突然感觉到古弈的双手又握住了自己的双臂。然后从肩膀一路向下,自己的骨头又都被古弈挪了回去,接到了位置上。那种钻心的疼痛感,立刻就减少了不少。
身上不再那么的疼痛了,可古弈并没有因此高兴,而是脸上露出了更大的恐惧的表情。他知道,古弈之所以要这样,并不是突然发了善心,停止了对他的折磨。而是要之后的手段肯定会更加的残酷,所受的痛苦更加的大。
果然,古弈用手拿着小黑匕首,贴着他的脸,在他的皮肤上来回地蹭着,嘴里则是冷冷地说道,“开胃菜你已经享受过了,下面该给你上大餐了。也许你听过也许你没听过,我下面给你上的大餐叫凌迟。你知道什么叫凌迟吗?那就是要用手中的道,在你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往下割肉,而且至少要割三千多刀,那人还不能死。并且,只割肉,不割别的。到时间,你不但不会死,看能看到自己的身上,一条条的血管和经脉,一根根白色的骨头。这样的享受,估计你是第一个,我真不知道是要恭喜你,还是要可怜你啊!”
随着古弈一字一句地说给那个杀手听,那个杀手只听得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孔都一下子直立了起来。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那心里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对于古弈所说的话,他仍然没有放在心上,仍是闭口不语。
古弈看了看这个杀手,知道光用语言是吓不住他的,也没打算这样就能让杀手屈服,他让离魅端过来一盆凉水,放在了杀手的面前的架子上,然后运用自己的真气,让那盆凉水变得冰凉。又让力牧松开了杀手的左臂,把杀手的左手放到了冰凉的冷水里。这样是为了降低手上的血液流动的速度,以方便成功地从手上把肉一条条的割下来。
过了一会儿,等那个杀手的手冷冻得差不多了,古弈就从水盆里把杀手的手拿了出来,用布擦干了水,这才对杀手说道,“小子,你要睁开眼睛仔细地看着,精彩这就开始了。”说着又对身旁的依奢石年、应龙、力牧、跋沐河、离魅、夸娥、风吕说道,“你们也仔细看着,以后用得着的。”这次审讯杀手,古弈没让人旁人在场,只带着依奢石年、应龙、力牧、跋沐河、离魅、夸娥、风吕七个人。这也相当于观摩学习,教他们一些审讯的方式和手段。
古弈用手中的小黑匕首,拍了拍杀手的手面,然后手上一用力,小黑匕首就刺进了杀手的肉里,轻轻地割下了一条两寸长半寸宽的肉条。
十指连心啊,那杀手直疼得浑身冷汗直流,浑身的肉都在打颤。可他还是紧咬着牙关,始终不说一句话。
古弈也不得不佩服这杀手的忍耐力,可敌人就是敌人,对于敌人决不能有丝毫的手软。这凌迟的手法,他也不常用,可也不代表他的手法不娴熟。随着他手上的小黑匕首的上下翻飞,那个杀手手上的肉条也片片落地,很快那个杀手的手上的肉就被古弈给剔了个精光,只剩下了根根白骨和条条血管。那些血管都被保留得完好无损,没有一点的破坏,人们都还能看到血液在血管里在流动。
依奢石年、应龙、力牧、跋沐河、离魅、夸娥、风吕他们,虽说经历过尸山血海,胆量和神经都变得足够的强大,但看到眼前的情景,每个人的胃里都还禁不住地一阵翻腾,都有点想要呕吐的感觉。
那个杀手都恨不得昏死过去算了,这样还能不清醒地忍受这样的痛苦。可因为他的忍耐力和精神力都很强,偏偏连昏死过去都很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古弈一刀刀地割着自己的肉,那锥心刺骨的疼痛,则一波一波地传到了他大脑的神经里。那种疼痛,简直不是人能忍受的。随着古弈一刀刀地往下割,那杀手的喉结上下滚动,嘴里都发出了野兽般的“咕噜噜”般的嘶吼声。可就是紧咬牙关,愣是不发出一句的喊声。
以前只要用这样的方法进行逼供,割下去没几刀,那些训练有素体质强悍的特工啊、恐怖分子啊、毒枭啊就会忍受不住,把什么都招了。想不到这个杀手,愣是硬挺到现在,居然还是吭都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