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犯原则性错误,其余都有情可原。
赵芳梅房子啊膝盖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收拢成拳头,视线躲闪两下后垂着头,咬着唇轻声说,“没。。。。。。没多少关系。。。。。。”
她不敢期满舅舅,但也不敢和舅舅说实话。
谁知道姓何的女工能醒过来呢?这是老天爷不帮她!
“没多少关系,是什么意思?”王建国嘴角沉了沉,脸色又难看了两分。
之前听王永民说的那些,他选择性地相信,他从内心不想承认自己看着长大的外甥女会犯这种错误。
“我,我给报纸提供了线索和素材!”赵芳梅一咬牙,决定就这么说到底。
横竖舅舅不可能再去查这件事,都推到王正根身上算了。
“那个王正根主动找到我,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就被蒙蔽了。”赵芳梅垂着头,轻声嘀咕。
“糊涂!”王建国猛地拍了下桌子,嗓门拔高,“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妇联主任干什么吃的?为女工维护权利?你见过这位受害女工没有?你关心过她的死活没有?
先不说你这件事做的对不对,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说,遇到这样的事,难道不该先关心下受害人的状况?
你还有空给报纸提供素材,我看你是闲的!”
赵芳梅的心突突个不停,舅舅从来没对她发过脾气。
看王建国脸色十分难看,赵芳梅立刻软下来,扑到王建国前面,脸伏在王建国的膝盖上,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舅舅,我知道错了!可是,您不是常说,年轻人要勇于犯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