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天没签合同，对双方都没有约束力，左文峰也算不上毁约。”

“所以，我揍人犯法呗？”秦穗气鼓鼓地侧过身子，有些委屈地说，“可他不该这样骗人，不想合作明说啊！”

“商场，你以为都是交朋友吗？还要开诚布公！”陆景明轻笑，一脸老道地说，“商场是个利益场，彼此利益最大化才是永恒的主题。”

秦穗沉默了一会儿，她明白陆景明这是要给她上课了，于是柔声哄道，“陆总，那你给我出出主意呗！”

“陆总？”陆景明屈指弹了秦穗的额头，笑出声来。

纵然无数人叫他陆总，却是第一次听她第一次这么叫，略带戏谑的口吻，竟是别有情趣。

“秦总，你约左文峰考察之前，对他这个人和公司了解过多少？”陆景明眸底含笑，表情却很严肃。

秦穗眼珠子转了转，有些懊丧地低下头。

她确实没有做过很详尽的调查，比如这家公司的背景、实力、左文峰的履历这些，好在左文峰不是个纯粹的骗子。。。。。。要不然，这次学费就昂贵了。

“怎么，现在觉得自己草率了？”陆景明揉了揉秦穗的头发，笑道，“你这么急匆匆地赶过来，都没做好准备，能有多少胜算？”

秦穗猛然抬眸，懊丧地看着陆景明，撇了撇嘴道，“我还是太嫩了。。。。。。”

“确实挺嫩。。。。。。”男人憋笑，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秦穗耳根子一红，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嗔怪一声，“陆总再不给我指条明路，我只能含恨跳珠江了！”

陆景明看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心头一动，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诱惑，“乖，这种时候，叫老公比陆总好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