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传言吓得。
我好说歹说送走了不停道歉的村民,进屋急急忙忙收拾东西。
等到邻居婶子把景瑜送回来,我得先带着两个孩子出去避一避。
刚把睡熟的儿子绑好背在身后,门口就传来了邻居婶子的笑声。
“贺夫子,小景瑜我带回来了!”
我打开门,激动的把孩子抱在怀里,不停亲吻着失而复得的女儿。
“你刚才怎么也不等等我,我一回头你就跑了。”婶子抱怨:“孩子路上醒了一次,好像是饿了......”
“婶子。”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包袱:“今天真是多谢您了。”
“还有件事得拜托您。”
“我临时有事,要出趟远门,劳您给我看着房子......”
我不顾婶子惊讶的脸色,急匆匆往门口走:“村里的孩子们,课程就先暂停,还劳烦您帮我跟他们说一声......”
我顾不上解释太多,一脚踏出了大门。
“这是要去哪儿呢?”
大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崭新的官靴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顿时僵在原地。
这声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是宋楚行。
我小心翼翼抬起头,迎上了他那双黑沉深邃的眼睛。
他不知何时挡在了门口,正看着我勾唇冷笑。
见我迟迟不说话,宋楚行俯身压近了我。
我能感觉到他冰冷的视线凝视着我,他的声音平淡,却透着十足的威胁。
“姓贺的......寡妇?”
我咽了咽口水,默默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