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乔笛看起来已经习惯了每天被关在房间里,一日三餐一顿不落。她被照看得很好,同时也与世隔绝,发不出任何的求救信号。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还有可能放我走吗?”
这天迟焰跟着季冰弘上来给乔笛送午饭,乔笛坐在床上蜷着双腿,仰头看着季冰弘淡淡地道。
“不可能,你最好别再给我添麻烦,不然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季冰弘戴上黑色的软皮手套,将柔软的羊绒围巾搭到脖颈上,“我不一定想在你这得到什么,只要我想囚禁你,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哦。”
乔笛低头端起蘑菇浓汤喝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她好饿。
季冰弘和迟焰两个人穿着厚呢大衣,领子立得高高的,同样挺拔的身段像从杂志上裁剪下来的一样,活像马上要出去拍画报的模特。
“你们要出去?外面很冷啊?”
乔笛在暖气充足的房间里总是穿着睡衣,而玻璃窗挡住了凛冽的寒风只透过了阳光,所以她已经全然不知道外面的天气几何,是冷还是热了。
“是的,公司有很多事要处理。”
季冰弘的嗓子已经彻底恢复了,虽然和原先温雅的声色大不相同,但变得柔和温暖,像一团柔软的棉花,仔细听还带着一丝奶气,稍微压低声音都像在耳语一般迷人。
乔笛敏捷地道:“你正式成为老板了吗?”
季冰弘似乎没听到她说的话,继续掖着脖子上的围巾。
迟焰在旁边自然地接上:“是总裁,乔乔姐。”
乔笛低头捏着面包干摁进蘑菇汤里:“恭喜恭喜。”
季冰弘看她这副乖顺的模样浑身上下甚是不大舒服,想凶又凶不出,不凶又觉得憋的慌,干脆一拧身大步流星地出了门,还不忘甩下一句。
“呆货。”
乔笛恨得压根都犯痒痒,抄起身边的枕头就往季冰弘背后甩了过去。
“流氓!!”
枕头刚好砸到了迟焰的后脑勺,砸得他掀起来的刘海都一颤。
其实季冰弘自上次打了迟焰那一耳光之后,整个人清醒了很多。
他的确恨乔笛,恨她在红港那种狠厉无情的模样,恨她和仇敌狼狈为奸,恨她竟然骗了他这么多年。
“但冰弘,你真的要明白,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那天迟焰带着耳边干涸的血渍对他说。
“你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