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啥?哇塞大哥,你不是脑子坏掉了吧!乔乔姐再怎么聪明,也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涉世未深,连象牙塔都没出过,这好不容易步入社会了,又被你接到一个新的象牙塔里,你就打算给她这么重的担子?!”
迟焰着急了,他觉得季冰弘被恋爱脑彻底控制了,做事说话好像都变成了小男生一样。
“在季氏工作有那么不好吗?不好你怎么还在这儿干得好好的。”季冰弘拄着下巴淡然地道。
“……我,我好歹在家里也帮过几年忙的好吗?再说了,我没有啥特殊优待好吗,天天忙前忙后跟小工一样。”迟焰一时语塞,脸红着反驳。
“乔笛也不会有什么优待的,我这个人做事一向公平。”季冰弘扭开脑袋看着窗外面不改色地道。
迟焰在旁边大声地呕了一声表示态度,很稀奇地,季冰弘没有用眼睛白他,就像没有听到一样。
入冬的花滨比以往要安静很多,繁华的大都市,即使在夜晚,也会早早地入睡。由于寒冷的天气,大多数人都选择下了班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回到家里,守着暖暖的饭菜放松自己。
而季冰弘则不同。
自从肖一给乔笛打了那个电话之后,季冰弘便陷入了被动。
有的时候人是不可以说谎的,一个谎言形成,就需要无数个新的谎言来弥补。
季冰弘时常在后悔,如果一开始自己就坦白是自己派人接走了乔笛的母亲,把她送到医院接受着好好的治疗的话,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
所以每天季冰弘在结束了工作之后,都会让迟焰开着车子来到总院,探望一下乔母。
他希望乔母能快点好起来,这样他就能安心地告诉乔笛,她的家人一切都好,也能弥补一些自己开始虐待她的罪恶感。
这天天气很冷,下了车的季冰弘一呵气嘴边便形成了浓浓的白雾,他照例上了四楼,拐到最里间的病房,那便是刘晓茹的房间。
“伯母,今天感觉怎么样了?”季冰弘推门而入,熟练地拿过一把椅子坐在刘晓茹的床边。
“感觉好多了,身体也一天天地变好了,也不疼,我很好,谢谢你啊……”刘晓茹看着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小孩,脸上满是慈爱,她叹了一口气,对季冰弘道:
“唉……从小啊,你就很照顾我们小笛……小笛她爸走得早,她一个女孩子家,性格不得不变得强一点,可就是在你面前啊,跟个小丫头似的,谁的话都不听,就听你的……小笛她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