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提议将你二弟绑起来的,是国公府的少夫人,她国公府更不好惹!”
拉走赵彦的陈夫子,正是他同意将赵博绑在柱子上。
赵彦才十岁,而且他伤了腿,陈夫子拉着他不放,他也没办法甩开陈夫子的手。
他只能是气愤的和陈夫子理论。
“既然是打架,就全部都有错,为什么他们不用绑,却只绑我二弟一人?”
“而且,他们五个打我二弟一人,他们反成为有理了?”
陈夫人冷笑一声:
“是你二弟先动手的!而且你二弟像疯子一样,招招都下死手,不然他们也不会五个都打不赢他一个。”
“你以为,绑着你二弟,这事就算了?”
“她们五家要求的,是要你们每家都赔偿一千两银子,然后要你二弟写认罪书,再然后,书院出公告,将你二弟逐出云山书院!”
赵彦气得小脸涨红:“这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我问过二弟了,是他们先挑衅我二弟,又用言语辱骂我们的父亲,我二弟才出手的!”
陈夫子却凑前赵彦耳边讥讽道:“你以为,她们会不知道你们的父亲是谁?但她们为什么,还要坚持这样惩罚你二弟?你那么聪明,你难道想不到?”
赵彦倒吸一口凉气。
他怎么会想不到?
他看到二弟被绑在柱子上,他就想到了。
这些贵夫人,一定是以为,他们的父亲再也醒不过来了,所以才敢如此对待二弟。
她们敢这么做,她们家里也一定知道的。
难道,他要看着二弟任人欺负?
赵彦正要绝望的时候,他看见他们的母亲云浅月来了。
云浅月比他想象中,胆子要大得多。
她敢于无视那些贵夫人们,直接就给二弟松绑。
这比在喜堂上,改嫁给他们昏迷的父亲,需要更大的勇气。
改嫁只是得罪了二叔和侯夫人,不至于伤及性命。
但得罪了这五家权贵,搞不好会连性命都搭上。
母亲带来的丫环,胆子也大,将那些权贵家的丫环婆子,全部撂倒在地,眼神都不带怕的。
眼看云浅月就快将绳子解开,赵彦听到那些贵夫人喊夫子过去,陈夫子要甩开他的手。
赵彦反过来拉住陈夫子,不让他去阻拦云浅月。
耽搁这么一会儿功夫,云浅月已经顺利的将绳子解开,左看右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