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和戚辰都有些心虚。

陆今安已经开始讨厌那个接受了这个馊主意的自己，硬着头皮说：“我们知道这样不对，对不起，我们只是太在乎你了......”

“太在乎我了？”

季清酒笑出声来，“你们敢保证，在这个过程中，你们没有对孟婉凝心动过吗？”

“要不是因为真的有些喜欢她，她干出那些离谱的事情，你们不会察觉吗？”

陆今安被问住了。

他不由得想起之前的种种。

孟婉凝有意无意地在他们两人面前说：“清酒姐也真是的，就是不愿意在你们之间选一个。”

“我就觉得你们都很好，谁愿意喜欢我都是我的荣幸......”

这种话听多了，他们难道真的一点怨言都没有吗？

他们难道没有在心里泛过嘀咕，责怪她享受着两人的照顾，却不愿意选择一个作为自己的恋人吗？

他们难道真的没有遗憾过季清酒不是孟婉凝这样“乖巧听话”的人吗？

陆今安丢给戚辰一个眼神，示意他好好解释。

戚辰却也感觉到心虚，有点说不出话来。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走进了客厅，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交给管家，然后不急不徐地往里走。

季清酒一怔，怒火平息，呼吸都稍微急促起来。

——是傅寄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