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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被我跟我爸妈围在中间,很紧张也很拘束。
可血缘关系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他跟我爸妈没相处多大一会儿,就亲近起来。
一个小时后,我没到医院,裴语诗杜凌接连打电话。
我全都挂了,实在不耐烦,直接拉黑。
陪唯一玩了大半天,天黑后,我才不紧不慢过去。
刚到病房,迎面就是一个杯子。
要不是我躲得快,杯子能砸破我的脑袋!
“滚!你半个月都不来看我,我不要你当爸爸了!”
“我要杜爸爸当我爸爸,只有他才配当我爸爸!”
杜鹏生病了,整个人都病恹恹的。可看到我时,还有劲儿骂我、拿杯子砸我。
上辈子,我尽心尽力照顾他、教育他。
但他还是对我态度恶劣,一直到十五岁,才对我收敛起那些坏脾气。
我那时一直以为,他小时候分不清是非对错,长大后懂事了。
可后来才知道,他后来的乖巧孝顺都是装的。
他跟他的父母一样,就是天生的坏种、白眼狼!
杀我时,也是他第一个动的手。
我想起杜鹏当时把我按进水里时嬉笑的模样,怒火中烧。
以前我会好声好气给他讲道理,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现在我直接捡起地上的水杯,毫不犹豫砸到他脑袋上。
咣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