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心态,荣守之愉快地和宁兰馨共进晚餐,最后在一张床上和衣而眠。
他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自信到没有发现,他今晚睡得额外沉。
在荣守之睡着后,宁兰馨起来了。
她得了精神病,睡眠质量很不好,医生给她开的药里包括了安眠药。
她出院后一点安眠药也没吃,就是为了今天。
在荣守之饭后洗澡时,她把他和自己的杯子对调,倒了半杯可乐,洒进磨成粉的安眠药。
可乐的颜色混淆了杯子上的纹路,糖浆的味道遮盖了安眠药的药味,荣守之喝的时候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
现在的安眠药已经不会致死,但宁兰馨省下来的分量足以让他昏睡十几个小时。
在荣守之睡着后,宁兰馨去客厅打开空调和窗户,从衣柜里拿出收拾好的行李箱,坐在沙发上等待。
凌晨五点,她又给昏睡的荣守之喂了两颗安眠药。
早上七点,她把清洗过的冰柜推到床边,将荣守之的手脚打上越挣越紧的死结,用尽全力搬了进去。
和宁兰馨被锁时的冰柜不同,现在的冰柜是空的,空间足够大,荣守之蜷起腿就能轻而易举地躺在里面。
宁兰馨把冰柜推回原位,但没有插电,而是静静等待。
上午九点,她叫的搬家公司到了。
她定的服务里没有上门这一项,东西要自己搬下楼。
她有三箱行李要搬,每次搬都和搬家公司的人聊一会儿天,又在楼下休息一会儿,来来回回,一共花费一个小时。
在第三次搬下东西时,他们本来要一起坐车离开的,但宁兰馨却突然说有个东西忘带了,要上去拿一下。
她花五分钟上楼,关掉空调的同时插上冰柜插头,并将冰柜反锁。
最后,拿着吹风机的宁兰馨笑着对搬家公司的人说:「好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