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蒋家公司好起来后,张超也从国外留学回来了。
蒋梦之说他是她的姐夫,就理所当然地对他好,他永远排在我前面。
她还叮嘱我,要我对他好,把他当做家中最亲近的长辈对待。
可谁家长辈会跟小辈的女友暧昧不清?
黑暗中,我咬了咬牙,拿开了蒋梦之放在我腰间的手。
她没说什么,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睡了,没有像以前一样失眠。
看吧,这世上一切都会变的。
我盯着天花板,一夜没睡,只是用一夜做了个决定——
十年感情,我没那么轻易放下蒋梦之,但我不会要一个不爱我的女人。
这个婚,我不想结了。
我想跟蒋梦之取消婚礼,好聚好散。
只是,第二天我没来得及跟她说。
一早起来,我就头痛欲裂,一探额头,才发现我发烧了。
蒋梦之看我烧得意识都模糊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家里没药了,你先坚持一下,我送姐夫回家,你别再传染他。等我回来,再送你去医院。”
她拿着车钥匙,就送张超回家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口一阵密密麻麻疼意。
她已经做得够绝了,但我就是不甘心。
十年感情,我不信她一点不在意我,她应该会回来的吧?
只要她肯回来,对我有半分在意,我就跟她提取消婚礼的事,成全我们最后的体面,也成全她跟张超。
然而,我等大半天都没等到她回来,却看到张超发的朋友圈。
【今天是我养的仓鼠的忌日,心情不好。幸好有她在身边。她说只要我需要她,她就会永远在,她做到了。】
这个她,也只可能是蒋梦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