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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们请的律师好像挺贵,发言一套一套的,不得不承认,相当有理有据,不过他就算说出花来也没用了。

为了应对离婚起诉,我这六个月除了玩还恶补了民法典,虽然我和江暖暖这样的情况比较复杂,但法院准予离婚需要能证明夫妻感情确实已经破裂的证据。

我像哄小孩一样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后开了口:“我不离婚,我没有犯过任何婚姻上的原则性错误,她还怀了我的孩子,我不离婚!”

此话一出,不管是江暖暖还是顾锦程,甚至是我的律师张伟都有点凌乱了。

江暖暖更是直接绷不住了,能证明她出轨的话直接就脱口而出:“胡说!我的孩子不是他的!”

话说出口她反应过来僵住了,毕竟她最好的就是面子了。

而我则是再次强忍恶心极力反驳说孩子就是我的。

江暖暖再次被我搞破防了,扯着嗓子辩论说孩子不是我的,我们双方的律师都插不上话,场面一度变得好像骂战。

旁听的众人都凌乱了,哪有人会慷慨激昂地证明自己出轨,但更离谱的还是被出轨的人非要认野种当自己的孩子,但这一切就无比真实地在眼前上映,当真是开了眼了。

唉,我何尝不觉得把野种当自己孩子这事离谱呢?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我已经干了太多了,不差这一次。

不争馒头争口气,要我答应离婚分一半财产给他们这对狗男女?绝对不可能!

法槌连续敲击声后连带洪亮一句:“肃静!”

我和江暖暖的对峙声,旁观席那边窃窃私语的声音顿时停止,法官要求原告方出示孩子不是被告方的DNA证明。

江暖暖当然提供不了,她就是聪明盖世也不可能料到我这一出,于是,婚还是没离成,江暖暖的律师拼尽全力给她争取了庭审延期,让她去搜集她自己出轨的证据。

真是好笑至极。

虽然恶心,但好歹也是胜仗,我还是很喜气洋洋地出了法院,没想到江暖暖却来拦住了我。

“陆君城,算你狠。”江暖暖死咬嘴唇,极不情愿的模样,“我答应你净身出户行了吧!”

看来她终于彻底耗不起了,再这么下去,她的孩子要变私生子了,而她们这个圈子最不受待见的就是私生子了。

从后背向江暖暖走来的顾锦程听到她答应净身出户后明显一顿,我嗤笑:

“这就熬不起要答应了?可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江暖暖,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错过这村可就要和我纠缠一辈子了,哪怕后面你同意净身出户我也不会放过你,别后悔。’”

江暖暖的脸终于彻底扭曲了,站的稍远一点的顾锦程脸部也同样精彩,江暖暖率先破防又开始了骂街。

只是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骂人的功力相当一般,骂来骂去都只有“畜生”,“疯子”,真是半点杀伤力的没有。

顾锦程或许觉得丢脸,不知不觉混进了人群里边,而我在这像挠痒痒般的谩骂中转身离开了,疯吧,她越疯我就越爽。

8、

回去的车上,张伟问我:“陆先生,冒昧问个私人问题,既然女方已经答应净身出户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打算离婚呢?”

“不离,现在她带着肚子,就更不可能斗得过我了,我要耗死她。”

张律师不再接话了,气氛一度沉默,尽管张律师语气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我还是听出来了,他大概是有点同情江暖暖。

也是,一个只能看见表面的人当然会对此时完全处于弱势一方的江暖暖产生怜悯,这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

但谁还没点脾气了,若是一开始江暖暖就老实道歉,好好弥补我,听话答应净身出户就一点事没有了,可江暖暖非要激怒我,背叛我,那她就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吧。

现在还远远不够,我这几年除了认认真真做她的好丈夫外,事业也没落下,我清楚江暖暖的公司没多干净,是时候找人查查账了。

还没多久,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江暖暖又濒临破产了,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我能助她涅槃重生,也能把她打回原形。

至于离婚的官司,江暖暖真去验了DNA,证明孩子不是我的,但我仍然表示还深爱她,夫妻感情没有彻底破裂,最后法院还是判了她败诉。

太快乐了,马上点碗螺蛳粉庆祝一下,比起什么香槟牛排的,果然还是老百姓的美食才是最适合我的。

可就在我嗦粉嗦得起劲时,那个给我留下一个红感叹号的人又来添加我了,真晦气,但是我好奇他想干什么便通过了请求。

他说:“暖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你就放过她吧,公司是她的父母留给暖暖唯一的东西,我自愿退出可以吗?你就和她好好过日子吧。”

我满脸问号,已经吸入一节的粉又重新滑落进粉汤里边,这哥们是贱人中的战斗机,傻逼中的VIP吧?

我强忍反胃导致的手指不稳,回复他:“你是在搞笑吗?她肚子很大了,然后你退出把她还给我,是这个意思吗?你在玩什么买一送一吗?还一个江暖暖送一个你的种?”

我真是要气笑了,顾锦程该不会以为我不答应离婚是因为我真的对江暖暖爱得深沉吧,把我当顶级舔狗呢?

对放正在输入中显示了许久,但就是没有消息发过来,我也懒得和他掰扯,先一步发送:“你和江暖暖,一个脑残一个白痴,登对得很,你们千万别分开,锁死,祝福。”

发完我就立刻还了顾锦程一个红色感叹号,手机里有这种脑残的联系方式是我的耻辱。

还没消停多久我又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开始我还以为是她要生了需要找我这个法律丈夫,可谁知她竟然是被车给撞了。

我赶到医院时江暖暖正在往ICU里送,顾锦程也在,他满身狼狈的模样还挺有乐子。

一片混乱中我拼凑出了事情经过:公司破产,婚离不掉,顾锦程和江暖暖每天都是一地鸡毛,吵架越来越多,就连预产期去医院的路上都吵个不停,开车的顾锦程被江暖暖分散了注意力,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啊。

我被拉进了办公室,医生说:“病人腹中的孩子保不住了,而且现在病人自身的情况也非常严重,需要立刻手术。”

医生吧啦吧啦说了一系列事项,简单翻译就是手术风险高,费用高,救活率低,然后对我说同意手术就赶紧签字。

“不救了,我放弃。”

这次我真是发自内心地乐了,一直拖着不离婚我是能耗死她,但自己也得不偿失,可谁知现如今老天爷都想帮我带走她,我怎么能浪费老天爷的一片诚意。

在放弃治疗同意书上签下名字的瞬间,我如释重负,神清气爽,颇有一种重生的美感。

江暖暖死后,我作为丈夫,财产当然全是我的,奸夫一分没有,但我这个人就是有情有义,我另有礼物要给顾锦程。

又过了一段时间,江暖暖的尸体火化后我去见了顾锦程一面,其实我是不想见他的,但奈何礼物还没送呢。

顾锦程显然也不想见我,他恶狠狠道:“暖暖都死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这话说的,好像我多十恶不赦似的,我可是来给你送礼物的啊。”我把手上的白瓷罐递出,“拿着啊,这是江暖暖的骨灰,有女人愿意为你而死,你就偷着乐吧。”

不管顾锦程的表情有多精彩,我转身潇洒离去,未来有钱有闲,我只会越过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