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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一片的嘲讽声中,我看着司微微的神情愈发骄傲,嘴角勾着笑,头颅不自主的上扬。

而傅思铭更是像看什么垃圾似得看我。

眼神里满是戏虐。

就好像坐在看台上欣赏着笼子里玩物被人调教抽打一样。

此刻我脸上的窘迫,尴尬和无助,才是整场宴会的高潮。

如果没有我,他们也就是正常的喝酒,聊天。

而我的出现,无疑给了他们释放人性恶念的机会。

可我早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迅速恢复镇静,走到餐桌前端起一杯红酒品了一下。

“呸!”我立马吐了出来“你们竟然在喝这么低级的酒?啧啧啧。”

我放下酒杯,连连摇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环视他们。

果然有人破防了。

“cao,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你喝过几种酒?分得清酒的等级吗?”

“嗐,张哥。就他这种土狗。没有“再来一瓶”的酒,对他来说都是低级酒。”

“哈哈哈哈哈哈”

“邵恒阳,你知道这瓶酒多少钱吗?3万八!你累死累活干一年,都没一瓶酒值钱!”

“要我说啊,邵恒阳,你实相点,赶紧跟傅哥道歉。

然后祈求傅哥让你多喝几口,好见见世面!”

就连司微微也拧着眉不悦的看着我,“邵恒阳,你真丢人!我真后悔让你过来!”

我蔑了她一眼,拉开一把椅子坐下,随手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王经理,咱家还有45年的罗曼尼的红葡萄酒吗?

好,那麻烦送一瓶到201包厢。”

挂断电话后,我神情自若的环视一圈“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