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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说席婷没有去,沈星洲一个人在医院醒来。

我的闺蜜是医院的医生。

她跟我说沈星洲不肯吃饭,把自己饿的瘦骨嶙峋,只求见我一面。

有意义吗?

我没有去见他。

可是沈星洲还是偷偷拿了闺蜜的电话给我打视频。

“我这次真的知道了,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的,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盯着手机屏幕,屏幕里的沈星洲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乞求与悔意,与往昔那个自信满满、甚至有些自我中心的他判若两人。

我的心,在这一刻,竟意外地泛起了一丝涟漪,但随即又被理智紧紧压制。

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不带丝毫责备,只有深深的无奈。

“沈星洲,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可是我倦了,跟你在一起,我很累。”

这三个人的爱情太拥挤了,他被我偏爱有恃无恐,我反而像个跳梁小丑。

挂了电话后,我抓起衣服去了机场。

我一个人去了冰岛看极光,去马尔代夫潜水,去新西兰徒步旅行,最后我回国去了西藏。

在那里,我参加了佛学院组织的参观天葬。

我回到宾馆后上吐下泻一番,突然就明白了。

生命中,除了生死无大事。

这时候律师通知我,“沈星洲同意签字了。”

很快我回到爸妈所在的城市。

领取离婚证那天,我想安慰他几句,突然觉得以我的立场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他的席婷没有来接他,我坐上了帕梅拉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