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穿我婚纱发抖音后,我不嫁了(1 / 2)

小保姆穿我婚纱发抖音后,我不嫁了

我逃婚了,只因婚礼前保姆发了条抖音

「抢先她一步,和你进洞房~」

她穿着我的婚纱,坐在顾祁深身旁

镜子顾祁深的喉结处,吻痕若隐若现

底下有人评论:「好幸福!」

许安安笑嘻嘻的回复:「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我点了个赞,顺便评论

「百年好合。」

1.

替顾祁深坐了五年牢,出狱后才发现他养了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小保姆。

我心情差得很,只能抽烟缓解,一根烟还没抽完,顾祁深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叹了口气,大概又是五花八门的借口和理由,可一想到明天婚礼,再不开心又能怎么样。

无奈接通,顾祁深却劈头盖脸骂了过来:「陈知意你是不是有病,乱七八糟评论什么!好多人私信骂我渣男!」

我哽了一下,深深吐气压着脾气质问他:「怎么了?她都能穿我的婚纱了,我祝福你们不合心意吗!」

那边传来许安安低声啜泣的声音:「对不起知意姐姐,你不想来试婚纱,顾总看我和你身材差不多,才让我替你试一下的。」

「呜呜呜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很有氛围感,你不要让她们骂我了。」

顾祁深更气急败坏了:「你跟安安计较什么,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跟风发一下而已。要我说你才是心脏看什么都脏,明天都要结婚了,闹出这档子事好看吗?!你快点去评论区给安安道歉!」

顾祁深阴阳怪气:「再说了,是你不愿意来的,怎么还要我跪着求你来?」

我睁大双眼,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微颤抖。

是我不想去么?

我在医院生不如死,他到头却怪我不懂事!

2.

三天前,经期我痛的死去活来,哆嗦着翻了半天药箱,都没发现止痛药。

我额头冒着冷汗:「祁深,我之前买的止痛药你放哪里了?」

顾祁深看到,满不在乎:「那天安安也痛经,我看你吃那个管用,就给她了。」

我脸更白了,委屈的有点想哭。

他有点烦:「哪个女人不来月经啊,用得着这么矫情。」

正巧许安安来打扫房间,我吐了口气:「那你帮我冲杯红糖水吧。」

顾祁深赶着上班,没搭理我直接出了门。

许安安翻了个白眼:「顾总都走了,你不用装了吧。家里也没红糖,下雪天我去哪儿给你买?」

我实在疼的厉害,脾气全被激了出来:「你可以不去,我也可以辞退你!」

许安安气的腾一下站起身,摔门走了出去。

我缩在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忽然脸上一阵剧痛。

我痛的尖叫一声,脸瞬间红肿出脓,眼睛肿的看不清。

模模糊糊看到,许安安手里端着滚烫的红糖水,直直浇下来。

她不停的浇,边浇边骂:「你不是要喝么,给你喝个够!」

我抬手打翻了烧水壶,顾祁深正好回来,许安安扑上去,泪眼汪汪:「祁深怎么办呀,知意姐姐想喝红糖水,可家里没有,我跑出去买。她又嫌烫手,直接打翻了。」

她吓得语无伦次:「我不是故意烫到知意姐姐的…」

3.

顾祁深连忙捧起她的手,左瞧右瞧:「烫到手没有?」

看到她白嫩嫩的手没事,才帮她擦掉头上落下的雪水:「她以前是大小姐难伺候,烫伤了也是她活该。有我在不用害怕,别哭了嗯?」

顾祁深对她的担忧,无疑像一把刀,把我捅的鲜血淋漓。

脸上火辣辣的疼,往前爬了几步想拉住他:「不是这样的…」

顾祁深他脸色冷的像冰窖,,低声呵斥:「陈知意你还当自己千金小姐,喝个水都要人伺候?」

被一个保姆踩在头上过活,我觉得太屈辱了,不自觉地用力咬唇,嘴里都是铁锈味,难闻的想吐。

顾祁深电话响了,是婚纱店的销售员。

「顾先生,婚纱已经准备好了,这两天您可以和陈小姐来试穿了。」

我拉住顾祁深的衣角,哀求他:「祁深,你先去婚纱店,我去完医院就过去,你等等我好吗?你知道的,我爸妈生前最期待我穿婚纱的样子了。」

爸妈活着的时候,只希望我能嫁的幸福,不止一次说过:「哎呦,我们家乖囡囡穿婚纱,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子。」

顾祁深耐心耗尽,甩开我的手吐槽:「你还当自己是以前上海的红玫瑰啊?你现在又丑又油腻,你去穿婚纱,我都怕你吓到别人!」

他转头招了招手:「安安,你陪我去。」

我瞬间急了:「顾祁深,她可以陪你去,但她不能穿我的婚纱!你要是敢,这婚我就不结了!」

顾祁深满脸不耐烦:「真够能作的,算了明天再去吧。」

低头一脸恶心的看着我:「你快点去医院把脸处理一下啊,别晚上都恶心我。」

4.

到了医院,医生气的骂人:「你这小姑娘,再来晚点脸都毁容了!」

我急的眼泪都打转了,抓着医生说好话:「医生求求你,能不能快点治好,我马上就婚礼了。」

医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当整容呢,就算整容也得恢复一两个月。回去延期婚礼吧,你这样怎么结啊!」

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我拎着药袋子,连忙跑到顾祁深的会所,想跟他商量一下婚礼延期的事情。

打开包厢门的时候,呼吸都窒了一瞬。

许安安穿着女仆装,衣服被顾祁深抓在手里,他们两个缩在角落旁若无人的亲昵。

最恶心的是,许安安细碎的的声音,都那么像我。

我浑身僵直,心脏爆发尖锐的刺痛,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的秘书看到我,大惊失色:「嫂子。」

顾祁深动作猛的停住,秘书连忙把我拉出去,吞吞吐吐的跟我说:「嫂子,这些年你在监狱五六年,顾哥过的挺难的。」

「他也没别的女人,就算找了一个,也是和你一模一样的,你也别太介意。」

我哆嗦着手,抽了根烟出来,眼泪全呛在烟雾里。

我是替谁坐的牢?

他过的难,难道我过的好吗?

李秘书带我去了隔壁包厢,火急火燎的出去:「您先坐会,我去叫顾哥。」

我勉强笑了下,比哭都难看,五脏六腑被撕裂一般的痛。

我等了好久,等到浑身冰凉。

李秘书端来一杯柠檬水,讨好的看着我:「顾哥有个会,马上就好了。」

我喝了几口,感觉浑身暖洋洋轻飘飘的,思绪都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正疑惑怎么这么困,忽然听到门口许安安讥笑的声音:「刘先生,顾哥特意叮嘱,好好享用,这里面儿可是以前的红玫瑰啊。」

有人打开门,我看到熟悉的面孔,脸都吓得惨白,是顾祁深之前的仇人刘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