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 2)

4

我还没说话,沈又音立即跟了过来,语带讥讽的开口:“姐姐,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不过,姐姐这交男朋友的速度可是真快啊?”

江屿立即怼她:“看清了,小玫是前面衣服带血,你是故意让她难堪吗?”

“小玫刚做完手术,也不知被哪个混账弄的,力气够大的,刀口都裂开了。”

江屿意有所指的用眼狠剜了一眼谢锦淮。

谢锦淮面露愧疚,声音也紧张起来,带着些少见的语无伦次:“对不起,沈玫,我不知道你真的做了手术,你做的什么手术?”

“和你无关,小手术。”

随后我凑近江屿耳畔:“我累了,不想看到他们。”

“好。”

谢锦淮别扭地跟在我们后面,欲言又止,最后终于问了一句:“你和江医生好上了?”

我觉得他现在特别像一只被主人遛的狗,再次提醒他:“谢锦淮,我们已经离婚了。”

他脚步顿住了,没有再跟过来,我却总感觉一直被他的视线尾随。

江屿把我放到车上后,原路送回了医院,病房花瓶里的玫瑰又多了一朵。

自从住院那天开始,江屿就每天送我一朵玫瑰花,他说让我攒着。

“你是玫瑰的玫,不是没有的没。”

小时候说过的话,他一直记得。

那时,我家租住在一个没有电梯的城中村老破小。

十三岁的我被养父打得鼻青脸肿,一个人坐在楼梯里哭。

因为家住五楼,鲜少有人上来。

十四岁的江屿瘦瘦小小,戴着眼镜,穿着校服出现了。

他站在楼梯口逆着光试探问:“我听你哭半天了,渴不渴?我这有瓶矿泉水。”

我没理他。

他慢慢走了上来:“你是新搬来的吗?怎么哭成小花猫了?”

“你才是小花猫。”

“你叫什么名字?”

“沈没,没有的没。”

我当时想着,要是世界上没有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