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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太医院的众太医齐聚,乌压压站了半个寝殿。
有人把脉,有人煎药,有人施针。
都忙得不可开交。
可我的状况却还是随着一盆盆被端出去的血水,越来越差。
皇帝端坐上首,神色晦暗不明。
薛阮阮跪正堂中间,哭得梨花带雨。
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她说她不是故意的。
是听信了别人的挑唆,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
希望皇帝能看在往日情分上饶过她。
等她成了皇后,定会好好孝顺我,弥补之前的过错。
皇帝没有理会她。
只是在听颜儿说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平静的处置了那几个听从薛阮阮命令凌辱我的人。
柳嬷嬷被砍断四肢,放进盛满烈酒的坛子,敲锣打鼓的抬回了薛家。
用剑捅我的侍卫,被一刀净身后,押到华清门前凌迟。
拖走前,皇帝还不忘嘱咐行刑的人,一定要割满三千刀,才能让他咽气。
至于那两个黑白颠倒的姑子,则直接被割了舌头,送到了京郊的铜柱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