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位护士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现在是特殊时期,医院有规定,每个人只能占一个座位,麻烦您配合一下!”
那人听到护士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但在众人的注视下,也不好再继续耍赖,只好不情愿地坐了起来。
“哼,本来我睡得好好的,都怪你吵醒我,还让我这么难堪,明明是你的问题,你应该跟我道歉!”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他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你霸占座位还有理了?让两个生病的孩子站着,我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想要我道歉?简直是不可理喻!”
周围的人也纷纷跟着我指责起那个人来。
“就是,这人太过分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孩子们这么虚弱,他居然还不让座,太不像话了!”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站出来。
“我看他在这里都睡很久了,医生也没来给他打针,估计根本就没生病,就是来睡觉的!”
“是啊,太缺德了,这种人就不该纵容!”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输液室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嘈杂的人声、孩子的哭声以及医疗器械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烦意乱。
白色的墙壁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斑驳,天花板上的风扇慢悠悠地转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那人在众人的声讨中,气焰也渐渐消了下去。
他身材壮实,却满脸横肉,头发凌乱不堪,一双小眼睛里透着蛮横与自私。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瘦弱的女人匆匆跑过来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