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懦弱,爱温情到不可自拔,我宁愿自己活在温情编织的谎言里,一直不必出去。
可是如今,我忽然就释怀了。
与其给别人做嫁衣,不如让我自己好受一点,今生我没有一刻是为自己活的,突然好想好好爱自己,我也想踏遍山河,看看那些自己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景色。
温情身子一僵,回过头时却是满脸的不耐烦。
「我除了能和闺蜜去还能陪谁去?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没习惯了吗?都快入土的人了,反倒是吃起醋来了。」
是了,人总是有各种说辞。
温情和顾廷川的事本来就有迹可循,只不过每次我怀疑的时候,都在想,等生了孩子吧。
等孩子长大吧。
等孩子嫁人吧。
等啊等,一直等到了白发苍苍,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又在想,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何苦计较那么多呢?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我就活该付出,我就活该忍受?
温情嫁给一个不爱的人固然可悲,可我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就不可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