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马车在大路上飞驰,看的李佑眼热,从母亲的车架上跳下来,喊住李黯,两人坐上马车,把车夫赶了下去,自己疯狂的打马,惊得路边的行人,急忙躲闪,俩人在马车上高声大笑。
李纲,云烨,许敬宗,刘献已经在大路尽头等候,远远地看到车架到来,就起身迎候,却发现一辆轻便马车横冲直撞的奔了过来,踩翻了无数的桑叶笸箩,这是庄户们放在路边准备把露水晾干就拿回去喂蚕的,这下子全毁了,蚕是不能吃见过泥土的桑叶的,会沾染疾病。
书院里全是纨绔,早就见得多了,云烨闪身把李纲扶到路边,许敬宗也自觉地靠后,刘献紧一紧护腕,走上前去,一把就抓住缰绳,那匹马猛地前蹄腾空站立起来,再也前进不了一步。
李佑,李黯从马车上滚落下来,爬起来准备张口就骂,李黯忽然发现了云烨就站在那里,脸上全是鼓励之色,似乎希望他破口大骂,顽劣的孩子大都聪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他知道云烨的厉害,当初在皇宫里就没少被捉弄。
李佑还分不清楚状况,一句狗贼,刚出口,就被李黯捂住了嘴,嘴里犹在呜呜的叫骂不停。
站在哪里的四个人都知道他们俩人是谁,李纲已经皱起了寿眉,回头就对刘献说:“李黯纵马踏坏农户的桑叶,仗二十,李佑同犯杖二十,他又辱骂师长,仗十下。”
刘献这些年处罚龙子凤孙早就麻木了,两个小子换没被他放在眼里,一招手,身后就窜出几条大汉,捉小鸡一般的就把两位王爷拎走了。
云烨给农户们道了歉,让他们一会去书院领赔偿,农户们也习惯了书院的这一套,自顾收拾没有弄脏的桑叶,也不以为甚。
车架到了,李恪伸长了脖子找不见弟弟,只看见自己的马车停在路边就知道不好,再看远处农户在收拾破破烂烂的笸箩,就知道自己弟弟八成已经被送到书院受惩罚去了。
捂着额头把事情讲给母亲听,顺便也给阴妃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两位惶急的母亲,匆忙下了马车,和李纲见礼,李纲曾为太傅,地位尊崇,也就给皇帝,皇后见礼,至于其他嫔妃,还没放在眼里,更何况杨妃早年间在前隋皇宫自己也曾教授过,阴妃也是如此,当年自己与阴妃的父亲也是同僚,只是后来阴家掘了李家的祖坟,李纲认为做事太绝,才不与阴家来往,阴妃却一直视李纲为尊长。
“汝二人当年也是一心上进的好孩子,现在为何对自己的孩子却如此的疏于管教,是何道理?”老李发飙了,现在送来的学生一个比一个混账,一个